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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的升级
作者:znb1369 发布日期:2020-03-12 点击数:2414
  头脑的升级
  ——读理查德·费曼《科学的价值》想到的
  文/老庄友华2018.4.20

  

  一
  在微信和酒桌上聊天,常常感觉有些朋友,认知水准基本还圈定在学生时代的教科书里,却又充满了真理在握的N多自信。
  我对这些朋友并无恶意,有的还交情匪浅。只是心里犯嘀咕:您信《易经》很正常,但非要说其本质上也是唯物主义,就没有必要,也过于牵强。这类经历多了,心底就涌出几句很刻薄的话来:您头脑里那些东西,就像拖着辫子的前清遗老,咸阳地坑里早已褪色的兵马俑,不止内容需要刷新,系统也早就该换代升级了。
  这些话终于没有说出口。主要还不是怕出口伤人,而是知道说了也没用、也无益。现在人群之间的认识鸿沟越来越大,即使朋友之间,许多问题的沟通之难,并不亚于李白诗中的蜀道。记得大概是某位社会学者作过这样的判断:人们只接受符合自己原有认知的观点,否则就会反感排斥。
  林彪也曾经说过:“话要少说,书要多读。不明白的事情,不应该说;真正明白了,就没有必要说了。所以,能说的话大都是无聊的重复。”当然,林彪同志所忌惮的,主要还应该是祸从口出。
  最近,读理查德·费曼的《科学的价值》,引出我不少的联想与回忆。那几句一直憋在肚子里的话,于是又翻腾起来直欲突破喉咙。
  大概“有话就说……”,才能让人舒坦,才合乎天理人道。想来,写写或许也是个办法。如果三人六面的说出来,别人不听还不行。写出来,人家看见了并愿意看自然可以,没看到或不愿看也无所谓。俺只管一吐为快,就算自说自听,又干卿甚事?

  二
  这位理查德·费曼,也算是个大人物。他是美籍犹太裔科学家,加州理工学院物理学教授,诺贝尔物理奖得主,被称为爱因斯坦之后最睿智的理论物理学家。他参与过美国原子弹的研制,也是第一位提出纳米概念的人……
  这篇《科学的价值》,只是一篇不长的讲演稿,但信息量却十分巨大。其中的一个亮点,是既有科学家特有的睿智及严谨,又有作家诗人才有的想像与浪漫。文章中充满了诗的语言,甚至于也有诗的形式——这一首镶嵌在文章之中、出自科学家之手的自由诗,着实让我大开了一番眼界。
  作者的文艺情结,在文章中似乎显而易见:“科学对于人们来说还是在讲课中接受的,而不是在诗与歌之中。这说明我们还没有进入一个科学的时代。”于是想到:如果缺乏想象与激情,单靠逻辑思维,恐怕是成不了大科学家的。
  当然,这篇文章最为精彩摄人的,还是充满了科学家的洞见卓识。
  作者将科学的价值归纳为三点:在实践方面,科学具有“产生巨大影响的能力”,能够“制造许多产品、做许多事业”。在思想方面,科学“提供智慧与思辨的享受”,并且“改变了人们对世界的概念”。从方法论上,科学启示人们“承认自己的无知,留下质疑的余地,这两者对于任何发展都必不可少。”
  科学的实践“能力”,就是传统教科书归结的“生产力发展第一要素”,也是邓小平宣示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个认知,大概是现在国内难得没有争议、被广泛接受的一项共识。科学技术这种无以伦比的能力,是这几年中国政府推动“中国制造2025”、鼓励“大众创新”的原因,也是近一阵子美国开启对中国贸易战的重要理由。
  理查德·费曼参与研制的原子弹在日本爆炸,使他受到强烈震撼,也看到科学作用的两面性:科学是开启天堂之门的钥匙,也同样能打开地狱之门。刚刚去世的英国物理学家霍金亦多次警告:科学可能带来灾难,人工智能可能改变地球的生态,危及人类的命运。科学最终将把人类带向何方,也只有“鬼才知道”。
  然而,科学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停下脚步,只会更加迅猛的发展进步。现代文明,无论社会与经济的发展,还是人们的工作、学习和生活,包括衣食住行社交娱乐的方方面面,无不建立在科学成果的基础上。毫无疑问,科学已经、并将继续深刻的改变这个世界,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及思想认知。
  量子力学与相对论,是公认的现代物理学两大基本支柱。量子力学已经得到广泛的实际应用,“并成为几乎所有现代科学技术的基础。它制约着晶体管和集成电路的行为,而这些正是电子设备诸如电视、计算机的基本元件。它并且是现代化学和生物学的基础(霍金《时间简史》)。”未来的量子通讯、量子计算机等应用前景,更是给人们带来无限的想象与期盼。

  三
  量子力学不仅深刻改变了现实社会,也改变着人类的世界观。正如《科学的价值》所说:“一个不容低估的科学的价值是它改变了人们对世界的概念。”
  虽然,不同国度地域,在社会环境、人文背景等方面存在的差异,会影响这种思想改变的速度与程度。但是,这种改变的到来,应该就像人们对“正义”的期许: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我对于量子力学,只是很多年前从科普读物上了解到些许皮毛。然而当年,这些新概念给我带来的思想冲击与震撼,却让我经历了一次重要的认知升级。
  量子力学揭示出微观世界的稀奇古怪、神秘莫测。这里存在远隔千里的粒子可以瞬间联系的、被爱因斯坦说成“远距离闹鬼”的“量子纠缠”;也存在一只既不死也不活的、世界知名的“薛定谔的猫”……丹麦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曾经感叹:“假如一个人不为量子论感到困惑,那他就是没有明白量子论。”量子世界的确充满了违背人们原有逻辑思维的种种不可思议。
  “不确定原理”是说:人们不可能同时确定一个粒子的位置与速度,如果知道它的准确位置,它的速度就有非常大的不确定性,反之亦然。这个原理的创立者海森堡指出:“我们不能知道现在的所有细节,是一种原则性的事情。”
  英国物理学家保罗·戴维斯的《上帝与新物理学》认为:对于微观物质,“我们都不可能知道其具体的运动规律。细察之下,我们日常体验到的硬梆梆的物质化成了由幽灵一般逃逸的影像组成的大旋流……测不准性直接导致了不可预测性。每一个事件都有一个原因吗?……量子因素显然挣断了因果链,根据量子论,在没有因的情况下也可能有果。”霍金的《时间简史》强调:“不确定性原理是世界的一个基本的不可回避的性质……对我们世界观有非常深远的影响。”
  “观察者效应”是指: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可预测的随机性,是由在测量它们之前没有定义属性的物理系统组成的。除非进行观测,否则一切都是不确定的。然而,人类任何一种微小的观测,都会让观测对象的状态发生改变。
  我们能够看见的大千世界,正是由这些无序的基本粒子组成的、决定的。量子理论完全颠覆了经典物理学及其规律性、因果论,根本改变了人类对物质结构及其相互作用、乃至整个世界的理解。保罗·戴维斯对此这样描述:“那革命性的理论称作量子论,是后来被称作新物理学的顶梁柱,它提供了迄今为止最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意识在物质实在的本质中扮演了极重要的角色……很多现代作家都发现,量子论中所用的概念与东方神秘主义与禅宗用的概念很相似。”
  于是有人说,量子论倒是很像王阳明的看花:“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按照传统教科书的论述,这些说法不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又是什么?
  马克思主义及其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我有过重复几次的学习经历。当年不止是为了对付考试,也真有求知的欲望、虔诚的心态。我认真背诵过列宁关于物质的定义:“物质是标志客观实在的哲学范畴,这种客观实在是人通过感知感觉的,它不依赖于我们的感觉而存在,为我们的感觉所复写、摄影、反映。”这一段著名的话,现在百度一下,仍然被称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基石”。
  传统哲学与现代物理学,存在如此明显而深刻的矛盾。不能不在我心底划出一串大大的问号:量子力学所冲击的,显然不只是传统哲学的某些结论,而是涉及到唯物论赖以建立的物质属性、客观存在、客观规律……这样一连串根本性的“基石”。这些“基石”,不要说整体、哪怕只是其中之一发生了塌陷,那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哲学家只有站在科学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得更远、更清晰。列宁对物质的定义即使错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人不是神,一百多年前,人类的认知就只达到了那个程度。哲学抽象,也难以超越历史的局限。
  科学在不断发展,人们的认知也在不断刷新。没有什么理论,是不需要与时俱进的。列宁也曾引用这句名言:一切理论都是灰色的,唯生活之树常青。

  四
  理查德·费曼对于认识论,显得格外上心、不惜笔墨:“科学知识本身是一个具有不同层次可信度的集合体:有的根本不确定,有的比较确定,但没有什么是完全确定的。”
  毫无疑问,科学研究需要承认自己的无知,并不断的质疑。《科学的价值》强调:“但是我认为大多数人并不明白这一点。在历史上科学与专制权威进行了反复的斗争才渐渐赢得了我们质疑的自由……它终于使我们可以提问、可以质疑、可以不确定。我们绝不应该忘记历史,以致丢失千辛万苦争来的自由。”
  这两天查点资料,在书柜中偶然翻出英国科学哲学家约翰·沃特金斯的《科学与怀疑论》。该书系上海译文出版社1991年推出的《二十世纪西方哲学译丛》之一。其扉页上,赫然印着两则名人名言。而且,这名人名言,恰好印证了理查德·费曼的上述观点——
  爱因斯坦:“下述问题必定会强烈地引起我的兴趣:我所献身的科学将会达到什么目标和能够达到什么目标?它的一般成果在何种程度上是‘真的’?”
  卡尔·波普尔:“我们不得不力求对我们最为敬慕的那些理论采取一种高度批判的态度。”
  这位卡尔·波普尔,被称为贯通科学与哲学的卓越思想家。他创立的批判理性主义,从他熟知的现代科学内部开始,瓦解了科学定律的绝对可靠性。然后拓展到历史、社会和政治的各个层面。对于辩证法以及历史唯物主义,做出过“最谨慎、也是最摄人的批判(伯林《马克思传·序言》)。”
  人们对于绝对真理及各种决定论,从普遍至信,到根本性的质疑与警惕,被认为是20世纪人类思想史上一个最为重大的事件。波普尔对这一历史性转折做出了无可替代的重要贡献。他首创的证伪学,成为科学与哲学的常识。他推崇的开放社会,成了人们的日常用语。他的哲学及思想方法,也极大的影响、帮助了他的学生——美国金融大鳄索罗斯。波普尔的思想自传名为《无穷的探索》,而他的思想墓志铭,却“贫乏”到要引用苏格拉底的箴言:“我一无所知”。
  我们的确需要认识自己的无知。需要意识到:我们的很多自以为是,很多被称为“真理”的东西,其实无异于古人之坚信天圆地方、地球是平的。过去,人类认知中的许多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已然在科学面前一次次轰然崩塌。现在,人类对于宏观宇宙、微观物质以至人体本身的认识,都依然一头雾水,不知究竟。科学家告诉我们:上千年来,人类的科学观经历了无数次的推翻和重建。但直到现在,从总体上来说,我们所得到的真理和知识,还远远不及谬误。
  很显然,怀疑一切才是科学的真谛,具有毋庸质疑的正当性、必要性。
  《科学的价值》中的那首诗,这样想象人类自身的奇妙与渺小:“具有认知力的原子/具有好奇心的物质/……我/一个原子的宇宙/一个宇宙中的原子”。
  去年以来,网络热传一篇文章:《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作者系清华大学副校长、生命科学院院长,中科院院士施一公教授。该文的总结很精彩:“我认为人类的认知极限就在于,我们是一堆原子,我们处在宏观世界,但我们希望隔着两个世界去看超微观世界。那是一个最美好的、极其美妙的世界。”
  很多年前,我曾经臆想:宇宙边缘远在100多亿光年之外,人类现在所能观察到的,应该还是100多亿年前传出来的信息。那里现在究竟是何种状态?宇宙之外还存在着什么?宇宙大爆炸之前又存在过什么?这许多问题,因为受到人类自身的生命、智慧、感官、手段,及外在的时空尺度等多重限制。除了猜测推理,大概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实在的真相。
  很不幸,人类的认知,不仅现时还存在局限,甚至永远都会有极限。
  假如现在有一个人,声称他已经掌握了宇宙真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像某位前发言人那般的淡定而且坚定:“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我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绝对真理。我们可以敬慕那些为人类文明作出贡献的卓越人物。但是没有任何人,值得我们去自甘臣服、顶礼膜拜。

  五
  理查德·费曼认为,“智慧思辨享受的重要性”,涉及到社会发展的终极目标:“如果我们社会进步的最终目标正是为了让各种人能享受他想做的事,那么科学家们思辨求知的享受也就和其他事具有同等的重要性了。”
  作者所说的“让各种人能享受他想做的事”,在马克思那里,被表述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这正是马克思深具人道主义的初心,也是共产主义最为吸引人、鼓舞人的理想。一百多年来,人类为之探索的社会实践,已经付出了巨大而惨痛的代价。而这个目标能否实现及如何实现,至今没有明晰的答案。但是,这个理想本身,依然是深俱魅力的。
  作者很聪明,将“思辨求知的享受”从科学家的小圈子推开来,扩大到了我等没有接受过理科系统教育的普通人:“这种享受在一些人可以从阅读、学习、思考中得到”。这个精神享受说,引出了我的许多共鸣与回忆。
  还记得年轻时,读到一篇好的古文、一首精彩的唐诗宋词元曲,每每感觉到眼前发亮,胸间有暖流涌动,尔后长时间沉浸于感动、兴奋的情绪中。自己想通了一件事情,悟出了一个道理,那一刻的豁然开朗,有如独上高楼,眼底心中无比的通透开阔:好一派天遥地远、云淡风轻……大约,人在享受精神愉悦的时侯,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并不比享受物欲、肉欲来得少。
  我从不讳言物质享受的重要性。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但凡有一点条件,就不该过得苦巴巴的,就应该理直气壮的享受生活。人们当然需要赚钱,需要财务独立。为此,许多人吃苦耐劳、忍辱负重,也不以为苦,而是乐在其中。
  我也认同精神享受的不可或缺。而且,相比物质享受,能够享受精神的人数较少、层级更高。记得一位未来学家说过:人与猪不同的地方,在于人需要不时的抬起头来,仰望天空。从只知低头找食,到懂得抬头望天,是一个大写的人远离于猪的距离。在这段距离中,不同的生存方式,又将人群分为N多层级。
  按丰子恺的说法:人生像一幢三层楼的房子,第一层是物质的,第二层是精神的,第三层是灵魂的,世间大多数人就住在第一层,一辈子忙于锦衣玉食,尊荣富贵;少数人如学者艺术家等,他们不肯做本能的奴隶,即专心学术文化,更有少数人对第二层楼还不满足,爬上三层楼去探求人生的究竟。
  一个民族需要一批“仰望星空的人”。这对于民族的进步,包括科学与文化,政治与经济等,都至关重要。当然,这样的民族精英,对于芸芸众生而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我们每一个人,至少应当尽可能活的明白一些,不至于活成电影《天下无贼》中那个傻乎乎、不知所以的傻根。
  不过,人们大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傻。嘲笑傻根的人,未必就不是别人眼中的傻根。常言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
  认知决定一个人的格局、心胸与视野。有一种说法:人的认知可以分为九个层级。不同的认知高度,看到的世界肯定是不同的。不同层级的人,相互交流沟通也就很困难,往往是鸡同鸭讲,南辕北辙。古人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提升认知层级很难,改变认知体系更难。人的认知体系形成,与教育密不可分。《科学的价值》就认为:“坏的和好的是同样可以被传授的;教育同样拥有趋善或趋恶的巨大能力。”按照发生认识论,人的认知结构在14岁时就定型了,大多数人终身难有重大改变,只有极少数人,后来才能发生一些改变。
  一个人如果不能自觉突破自我认知结构的局限、超越原有教育的框架体系,纵然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也走不出自我的混沌愚昧,浑然不觉就成了思想广场上闻声起舞的一员。
  当然,成年人的认知体系,也不是完全无法改变的。美国人研究朝鲜战争中战俘思想的转变,提出了“洗脑”的概念。认为经过教育灌输,个人的认知系统是可以转变的。事实上,在被动改变之外,也存在自我的主动改变。这种改变,大多是经受了外界的重大刺激,又经过了自身一番沉重、痛彻的反思。很多人都回忆过,文革中的林彪事件,曾给自身带来的思想震撼与转变。
  我对本文,对自己的认知,都不能信心满满。本文关于量子力学的多数引文,其来源并非最新的科学前沿,而是一套已在我的书柜躺了20余年的、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第一推动丛书》。不能排除书中的一些内容已经过时。也不能排除自己的认知,存在不少过时、错误的东西。
  显然,要想活的明白一点,任何人的头脑都需要经常刷新、不断升级。








 作者:四海笙歌清风 回复时间:2019-10-25 15:31:58
  “波普尔的思想自传名为《无穷的探索》,而他的思想墓志铭,却‘贫乏’到要引用苏格拉底的箴言:‘我一无所知’。”

  宇宙浩瀚,人类已知太少如微尘。他这是充满对未知世界的敬畏。








 作者:四海笙歌清风 回复时间:2019-10-25 15:44:39
  鸡同鸭讲这回事儿对于超然的人来说根本不存在吧,直接就是游离状,全然没有讲/听的兴趣。

  人类的愚蠢在于自以为是,以己度人。比如,有个故事提到的幻想自己当了皇帝的俩农村老头的各抒己见:
  “我要是当了皇帝,这整条街的粪都归我拉。”
  “当皇帝还用拉粪?别逗了。我要是当了皇帝,成天在家围着火炉吃烤白薯。”
  ……








 作者:四海笙歌清风 回复时间:2019-10-25 15:46:46
  “一个人如果不能自觉突破自我认知结构的局限、超越原有教育的框架体系,纵然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也走不出自我的混沌愚昧,浑然不觉就成了思想广场上闻声起舞、制造鸡娃的一员。 ”
  是为记。终身学习很重要。


有才子曰:头脑的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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