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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村童年——水篇
作者:黯殇残存 发布日期:2020-03-18 点击数:2928
  京郊吾村,一洼泥塘、一渠冷泉、一望涧水,近乎是对水趣的全部阅读,也是孩提对江湖的全部假设。
  三十多年前,姥姥家依塘而立的枯枝篱笆,仰仗半泡水中槐、柳围就的高地,得以问天探地的栩栩如生,即使头上少了那么一点绿。
  池塘无名,俗称大坑,方位感极强的成人语是“西大坑”,而若我者,对东大坑却没什么好印象,因为扔几块砖头,就被上梁者和养鱼人联袂数落好一阵子。
  所以野塘才有趣。
  幽州的春秋之短,想必已不止百万年。
  一夜间,破土岸边的百千青褐“春笋”,信手牵出、剥茧抽丝,其中温润的一缕亮银,微甘。乡言所谓的“毛毛”(音),原是屈子诗中的情物——白茅,不登大雅,但入国风。
  想是当年嘴馋,挥霍无数,才咒得今日急寻那束皮筋扎起的“姻缘签”和执签的素手。
  冷暖无常,春水莫亲;个中涅槃无物,童心何必佛心。
  春潮灌洗着树根,撸猫样的一厢情愿。此时下水的,不是鸭子,就是傻子,幸而老妈还未翻出撅了舌头的塑料凉鞋,以考验胜算无多的智商。
  绿水化反似的冒泡,颐养不日的美好:面包虫、长尾蛆、水蝎子、蚂蟥、水虱………爱鱼及余,一切都是可以忽略的美好。
  春塘,似乎趣味不多,以致隅角问水的斜柳,渐成必争之地,只因视野开阔,西南两线均可被敌方发现,骂着回家吃饭。
  未完


有才子曰:我的乡村童年——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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