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夜我梦着,回到家里 月光从村口一直把我拖到柚子树下 干枯的小水塘铺盖几片落叶 天又干了,你用大团烟雾抚平 和大叔大伯淘井的疲倦 月色趁机填满你的皱纹 你
春天是突然来到我们村的 一夜小雨之后,满山野花哗地全开了 蜜蜂和蝴蝶措手不及 在花朵间乱窜 妹妹慌不迭系上蓝头巾 她要去南山挖兰花 外婆顿顿拐杖:兰
照耀在午后的春日下 一位诗人在城市背后前进 他从太阳升起的乡村出发 经过霧气中拥挤的城市 那些被城市阳光过滤掉的 阻碍着城市夜行的道路 阻碍着诗人在城市前行的
为你织一件,美丽翩翩的蝴蝶彩衣 吻醉花蕊,香染那五颜六色的霓裳 为你织一条,水墨蓝镶嵌的梅花裙 扮给雪花纷舞的玉砌寒冬,暖一暖冻殇与寒心 这一双巧手圈圈织,飞针走线细细
这个叫李壮的人 全裸着站在镜子里 我好像从来不曾认识过他 适量的酒精 会在他胸前勾勒红色 那斑纹像老虎 也像地图 一个隐藏着的世界 浮出他的肉体水面
有一种梦是被寒冷冻醒的 片刻的温暖算作是月光里仅有的温存 心脏悬在冷酷与热情的边缘 一念之差便是两重世界 月光不再是荡漾着温柔的情话 与寒霜两个互不相干的天上人间
还没有发声的感动 动车上的风可以更深的撕开一个伤口,那些苦果 作用于生活,作用于生硬的现实 总归要缔结出一种枯黄在秋天 (释然于一只鸟的天空,一只鹿的奔跑) 当
在秋色里捡起一片枯叶 就洞悉了这个季节留下的心思 失去了喧嚣的沃土便成荒野 我看见一只鸟在草垛逗留 落叶的小径我踩出一地回声 参差的树裸露了灰色的脊骨 远山刻
请爱我浅一点,如春风轻轻吹过 每一朵花 露水打湿了你的浅蓝色布鞋 在相遇之后的分离,最是难堪 昨夜西风,寒上秋后枝 相思过半,只差一丝醉 若问今生来去?梧桐
我高龄。能做任何人的祖母 当我右手举起面具 左手握住心,我必定 货真价实。拥有古老的手艺 给老鼠剃毛。把烛台弄炸 被豹子吞噬。使马路柔肠寸断 分崩离析
散文随笔 无悔人生 于公谨 走在路上,看着前面的方向,并不知道前面的阳光,离我多远,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到它的烂漫。过了一条条岁月的河,经历了一道道坎坷,并没有受着阳光的沐浴,
世人最忆是杭州,不见西湖歌舞休。 偏爱其间流日月,独怜此处复春秋。 桥通一路连交远,史载千年胜迹稠。 潋滟波光含秀色,新奇物象豁明眸。 遥看峰塔山藏寺,近览钱塘月系舟。
夏日午后 蝉“知——了——” “知——了——” 把叫声拉长 每一声都带着弹性 在我童年的梦中滚动 很多年后 我住的城中 夏日午后 楼下“苹果——葡
南陆金欢,龙箫凤笛同心谱。花垣牵手太行山,梦里霓裳舞。燕尔今宵细数。更欢欣、繁花如雨。三生缘果,两地春晖,一樽甘露。 十月霞飞,石门喜筑鸳鸯府。西兰卡普绣良辰,烛影摇红处。从此真心
工作 体味事物是诗人每天的功课 午餐前传来的死讯 成为今天应当应对的新事件 还需要应对突然降临的鸟鸣 晚餐,母亲烹调的嘶嘶声 和阵雨过后忽然开始的喧闹
一抹腮红比画娇,夭夭,夭夭态赛过春桃。登徒子魂勾去了,蜂蝶戏赧颜偷笑,笑难收落蕊轻飘,过小桥。无意风骚,无意风骚,只恨俺生来俏。[幺]古今丽姝几命薄,花凋,心憔,心憔惹梦断清宵。欲
知更鸟,蚂蚁, 蜗牛,玫瑰,…… 这些是土地里微小的事物 土地深情地爱着它们 把它们当做自己最爱的孩子 允许它在夜里唱最动听的歌 允许它建窝 允许它走过后留
天亮的时候我离开了一群熟睡的伙伴 一个人去了山谷 在那长满小树和荒草的小路上 我找到了那份久违的宁静 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往前走 树木和荒草越来越密 我渐渐感到一
帕娅,请打开毡房的门 让月光照进来,印上印花的地毯 我们席地而坐 那些属于喀拉峻草原的 我们扔给外面的静夜 还原成牧草 把高贵的交给汗腾格里峰 把卑微的
小姨比我大几岁,妈妈结婚的时候小姨才四五岁。小时候学校放暑假我就回姥姥家,小姨的脸红扑扑的说话是嗓音又快又高。小姨有几个闺蜜长的漂亮也是爱说爱笑,她们在一起热闹极了。空气中也是充满了青
发表于2019年05月06日文艺报 文/李悦 最近作家出版社出版了《生命的光芒》一书,这是特·赛音巴雅尔的纪念文集。特·赛音巴雅尔是我国著名的蒙古族作家、编辑家、翻译家、文学史家,
题记:——宋词笔记玻璃中世界和自我同时呈现。 藏在黑夜身后的战斗 射击夜空布满孔洞。 周邦彦的记忆花园 卷入黄昏漩涡。 三点钟,披着流动的夜写信。 缓缓站立
路是没有尽头的,恰如这条路 从银川这个粗犷的都市开始 在沙湖这个温柔的角落停留 眼睛是夜的思索,盘旋在 芦苇起起伏伏的秋波中,简短的 如同那些忘却归巢的白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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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揉眼之间,我来到一家陌生的“家”,家中爸妈还是熟悉的爸妈没错!但是家却有说不出的不一样!但不知道哪里不一样? 今天的天属于阴天,但却不下雨。阴沉沉的!不知道是怎么啦?
有些人开始换上长袖的时候 不知来路的大风刮过城市 它们在街角旋转,撩拨路人们 有裙子盖住了脸,有面纱被揭开 有人在车沆中追赶着假发 矿泉水瓶在街上大摇大摆 被纸
||目无全牛 年高德劭,已成历史。 我把我没有喝过的酒,或是 过于陌生的文字称为“屠苏”。 目无全牛,也不能说明你文采好! 我在《辞海》里找到几个成语,
爱情吻了我,我就挣扎着冒出一排花骨朵 母亲吻了我,我只能沉默,或者捅她几个血窟窿 白桦树依旧伸长了脖子在等,上面缢满了去年春天 透明的出走。柳树在等,乌桕树在等,我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