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国时,朱元璋最先封了六位功劳最大的公爵。其中排第一的是韩国公李善长。谁也没想到,洪武二十三年,77岁高龄的李善长走到人生尽头时,朱元璋竟下令将他全家70多口人满门抄斩!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北安桥横卧在海河之上,像一柄镀金的钥匙,试图开启津门的记忆之门。这座始建于1939年的老桥,早已褪去木结构的朴素外衣,披上了中西合璧的华服。
北方的雪夜,总是来得格外早。老屋的土炕烧得正热,爷爷从樟木箱底取出那个包着红绸的搪瓷缸,缸沿还留着去年冬天的茶渍,说是这样的老茶缸才能焐得住新雪的清冽。
北方的秋夜来得早,玉米秆子堆成的柴垛在月光下泛着金黄。父亲从窑洞里取出那只粗陶茶壶,壶身还沾着去年冬天的茶垢,说是这样的老壶才能镇得住新收的玉米香。
秋深了,老家的晒谷场上还留着几垛稻草,月光斜斜地切过来,把草垛的影子拉得很长。阿嬷从灶间提出一把黑铁壶,壶底还沾着灶灰,说是这样煮出来的茶才有烟火气。
夏夜饮茶,最宜在竹帘半卷的廊下。取一只素白瓷杯,撮三两片明前龙井,不必多,多了反倒浊了茶性。沸水冲下去,茶叶便如绿衣舞女,在杯中舒展腰肢。
梅子黄时,日日晴好。读罢曾几的《三衢道中》,恍若饮下一盏明前龙井,舌尖泛起淡淡的回甘。那"小溪泛尽却山行"的转折,那"添得黄鹂四五声"的惊喜,分明是一场心灵的沐浴,将尘世的浮躁一一洗去。诗人笔下三衢山道的寻常旅程,竟成了千年后我们观照生命的一面明镜——原来人生的至味,不在远方的奇崛,而在脚下每一步的清欢
本诗全名为《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其三是唐代诗人卢纶的组诗作品。这六首诗通过写将军发令出征、夜巡射虎、雪夜慑敌、奏凯庆功、宴舞狩猎等场面,表现了边塞真实生动的军旅生活与将士们英勇无畏的性格情怀,将边关将士英勇善战豪情满怀的磅礴气势描绘得生灵活现,跃然纸上。全组诗既是一个整体,而每一首又都能独立成章,内容丰满,寓意隽永,气势雄阔。
《天净沙·秋思》是元曲作家马致远创作的散曲。此曲以多种景物并置,组合成一幅秋郊夕照图,让天涯游子骑一匹瘦马出现在一派凄凉的背景上,从中透出令人哀愁的情调,抒发了一个飘零天涯的游子在秋天思念故乡、倦于漂泊的凄苦愁楚之情。这支小令句法别致,前三句全由名词性词组构成,一共列出九种景物,言简而意丰。全曲仅五句二十八字,语言极为凝练却容量巨大,意蕴深远,结构精巧,顿挫有致,被后人誉为“秋思之祖”。
《出塞词》是由唐代马戴所作的七言绝句。本诗描写唐军在一个大雪弥漫的夜晚偷袭敌帐,短兵相接的战斗场面,歌颂了边塞将士的勇武善战。
《江城子·墨云拖雨过西楼》是宋代词人苏轼所创作的一首词。上片主要写景,下片转入描写美人。全词通过抒写词人在一个雨霁月朗的良宵,有美人相伴,饮酒听歌的欢娱情景,表现了他暂时放浪形骸,陶情风月的旷达情怀。
《观雨》是南宋诗人陈与义创作的七言律诗。诗首联点明了诗人此时的身份、心境以及神态行为;颔联写景,景象壮阔,气势雄浑;颈联既是眼前实景,也是诗人对局势的企望;尾联用典,写观雨感受,表现对抗金胜利的渴望。该诗虽然写的是雨景,但却包含着诗人对时局的极大关注。
《采桑子·十年前是尊前客》是北宋著名文学家欧阳修所作的词。这首词以情语取胜,即使谈到十年前后的景况,也是抒发感情时自然而然地带出来的,因而情感充沛,有一气呵成之势;又沉郁顿挫,极一唱三叹之致,已颇具豪放派之词风。
《木兰花令·元宵似是欢游好》是北宋文学家苏轼所创作的一首游宴词。上片极写元宵节的游赏欢乐,下片极写“与民同乐”的欢快宴席。全词反应了词人与百姓之间的亲密关系,体现了其爱民的品格,感情真挚,耐人寻味。
《忆梅》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作。此诗为诗人在梓州幕府生活时所创作,通过描写春日游玩不见梅花这件事情,来表达了诗人因怀才不遇、流离辗转而感到的愤懑颓唐的思想感情。全诗浑然天成,一意贯串,并无刻意雕镂,枝蔓曲折,显得潜气内转,在曲折中见浑成,在繁多中见统一,达到有神无迹的境界。
庆历四年冬,余过曹州故地,闻成武东南有郜鼎遗墟,乃驱马往谒。时暮云四合,寒鸦数点,惟见残垣断壁半没于荒草。抚碑而叹,遥想古郜之盛,恍若隔世。文叔尝言:"郜者,文王之胤也。"遂作文以记之。
《忆昔》是唐代诗人韦庄创作的一首七律。此诗前六句用秾丽的色彩描绘昔日长安豪右繁华景象,结尾突然一跌,转写此时的沧桑离乱,往事如梦,大唐王朝已经夕阳日暮。诗人表面上好像是怀念长安往日的繁华,实际上是讽刺批判豪门贵族沉迷声色、醉生梦死的腐朽生活,抒发了他对社稷倾危的感叹和对国乱家离的深深忧虑。全诗巧妙地借用了典故、双关、暗示等手法,融深沉的感叹与嘲讽于华语丽辞与景物描写之中,使诗歌风格显得深沉委婉,富有深意。
《诉衷情近·雨晴气爽》是北宋词人柳永的一首词。词的上片写伫立江楼所望之秋景;下片抒发对京都故人的怀念之情。全词结构完整,处处映衬照应,语言雅而不俗,笔调挥洒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