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水有乡音,隔秋我们恍若隔世 隔着窗纸,可以看到不同方向的月光 其中的困顿与流浪同行 脚下的叩问有些尘土飞扬味 向北的星光集体哑声 蜕了壳的蝉也不知所踪 镰刀在
最近,一直在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状态。父亲病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连夜从外赶回。住了几天院,听了医生的话才让我慢慢的放下心来。 昨天下午,我从楼下食堂打了饭上来,回来的时候看见
黄昏,村庄弥漫的阵阵酒香 勾兑在田野的风里 使故乡初暖乍寒的正月 依然留有浓浓的年味 伸个懒腰,拢两袖清风 我不声不响地步入一片麦地 试图以麦苗喜人的长势
我不想让那鹰做的悬崖破碎 一瞬间变矮 我要看它从天空抓来云朵 让那一团团白露出刃来 我的鹰一生热爱高处不胜的寒 从不用利爪划伤一点点蔚蓝 我的鹰是一块飞翔的铁
此前,我的目光已被破旧的事物填满 堆积的乌云咬碎太阳 星星被夜行的银匠偷去了眼珠 火山流淌的眼泪正凝固成黑色的伤疤 发酵的土地在我脚下凹陷 我的绝望气息被一只
仙市,一个带仙气的小镇 午后光景,阳光抚慰着塔楼 晾晒在旧时光的青菜依然翠绿 踏上石板路,我感到 热闹的人是可耻的。四周少有人声 像一个虚像 昨夜做了一个梦
还来不及褪去最后的一缕绚烂 在隆重的谢幕中隐退, 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苍凉覆盖了 光辉的余韵秋天在四季的枝头坠落。 燃烧的枫叶瞬间收熄住窜动的火焰, 遗落了去
请虚无中坐着的那位不擅言谈的客人 请你熄灭烟头,谢谢。我淋浴时冲掉的身体 不能迎接同样是晚年的你的问候,抱歉。 来得太早,我们话存的不够说,一丛炉火 静静烧着天空:它能
跳面 在那座泡在醋坛子的城市,我认识了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女孩。 那时我在饭店打工,她也一样。 矮矮的,脸圆圆的、鼻侧有几粒活泼的雀斑,嗯,就像他的人一样活泼可爱。 她说,
1988年10月2号,是一个燥热的秋季,在这一天一个不起眼的小生命诞生了,甚至都不曾去医院接生,在那个计划生育严谨的年代,谁家多生一个孩子,那得是多大的代价,而我们家,接二连三,在经历一个女孩
男 人 的 年 龄 曾万紫 原以为,只有女人才惜年龄如命,谁都知道当面打听女人的年龄是没礼貌的,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的年龄
理想的下午 一个理想的下午是什么样子的? 这首先得看自己在做什么。如果是工作,下午当然可能会疲乏。这样的下午让人有点烦躁,也无奈。真的休息一个下午,那也只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杭州的悲哀 孙长江 杭州,够阔绰的了!真想不出来,天下还会有哪一座城市能像杭州一样拥有那么一个从水里就能捞得出诗的西湖来。 到底是怎样一个富婆,竟然拿得出那么多的钱,又是谁
如果,从未遇见, 那便无所谓离开。 如果,从未真心, 那又何谈受伤害。 如果,从未有过交集, 那怎会苦于渐行渐远的无奈。 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
散文随笔 春日黄昏 于公谨 天空的白云,并没有任何的深沉,而是有着几分清纯,在慢慢地舞动,在慢慢地飞动。燕子在空中叫着,在穿梭者,带着淡淡的花香,如水在荡漾。抬起眼睛,看着
前一段,读了本崔仁浩写的小说《商道》,书中以故事的叙述方式展开,巧妙地引用了许多《史记》,《论语》,《易经》中的典故,作者却是一韩国人,能够对故事背景发生在十九世纪初期的中国历史,文化
一 人死后会有灵魂吗? 辛晓娇穿过挂着父亲黑白照片的灵堂,头也没回地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母亲见她没跟自己打招呼在身后破口大骂。她总是这样,看
喜欢紫砂壶已经十几年了,前几天有位好友送我一把壶,又勾起了我对紫砂壶的深情厚爱与点滴思索。 记得第一把壶是在红桥小商品市场购买的,那天其实是为公司购买婚庆用品而去的,偶然经过卖紫砂
春,总是匆匆,还在鹅柳嫩黄,桃红杏香的春色里沉醉。几枚青果,已在叶间,悄悄,露出尖尖的小脸。枝头,花褪尽残红,季节,已入五月。 五月春深,春亦将尽,这样的时刻,更容易让人伤感。总
她走了 她走了!正如她悄悄地来。 记得那年春天,春节刚过,六弟悄然带过来一个小巧玲珑的姑娘。扎着一个剪短的马尾辫,像喜鹊的尾巴,不好看,刘海也乱七八糟的,没有修理过,但小姑娘
雪漠 到达多伦多的时候,大概是当地时间深夜十二点左右。我对多伦多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里实在太大、太空旷了。尤其是这里的机场电梯,国内的机场电梯只能容纳五个人左右,而这里的机场电
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睡上一觉,整个下午就过去了。 醒来后吃个晚饭,看上两集卫视直播的电视剧,偶尔低头聊几下微信,抬头看钟表上的时针指着10点,再睡个美容觉吧,明天,不美可不行。 与其
我喜欢一个人 武志强 我喜欢这样一个人,喜欢这样的孤独,喜欢这样的黑夜,喜欢这样一个人,一个人在路上,一个人去看黑夜里的烟花,喜欢看一个人的绚烂与熄灭。我是这样的在天性里喜欢
一 周晓飞把车开到临时停车的小胡同,摁灭车前的绿色载客灯,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钱,加上几张整的,算了算,约摸着有上千块。他认为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及时行乐,存钱那种庸俗又累的活,他像鬼
每晚八点整,老婆带上小女去早睡了。我煮了一壶高山茶,细斟慢品,伴放起一如今晚这首名叫夜莺的曲子,开始了一天中真正属于我的时空;在这个时空里,一任思维纵横驰骋,很多对人生的感悟便从此刻油然而
文/刘训山 我被自身的沉重困住了。 每一颗石头,会不会都有一个绚丽多彩的梦? 也许它是想做一下峰尖,但沉重的心总是告诉它:不可能! 也许它是想做一颗宝石,一块饱含贵重金属
六十年后忆安皋 “安皋街,街里坪,杉木杆子,老白龙。”我对安皋的了解应当是从这几句歌谣开始的。这也是老祖母哄她孙子们睡觉时常用的催眠曲。现在才知道,街里坪指的是安皋北石
我在小区里看到一个肥胖的女人扯着一个女孩在路上走,女人气势汹汹,女孩哭哭啼啼。 女人,穿着粗陋,脸庞黑褐色,个矮,但胖,一手提着一个粉色的书包,一手拽着女孩的胳膊,咬着牙,跺着脚
散文随笔 时间走过 于公谨 我总是想要扯住时间的尾巴,也不管它是否在我的手里挣扎,也不管它是否高兴,也不管它是否安静,总是想要留住它,想要让它住在我家,为我停留,让我不用再